二零一三年二月二十八日,晴
盲盲目目、跌跌撞撞、恍恍惚惚、渾渾噩噩、失魂落魄地過了幾個月、對自己誠實的幾個月。追求,一個美夢,只是美夢在天上飛·,我卻在平地追。它飛在它的藍天,展翅高飛;我停在我的草原,望塵莫及。
它飄過而刮起的風,吹起了長長的思念,思念好長,因為從未斷過。它飄過而刮起的塵埃,形成好多回憶的畫面,回憶好美,因為有你而美。一個詩人,一片草原,一首斷腸絕情詩,依然填不滿一顆空洞的心、依然吹不干兩行燙臉的淚、依然忘不了三個等不到的字。
伯牙絕弦,詩人絕筆,不再提詩的詩人,還會是詩人嗎?少了那份感性,那份浪漫,那份真心,提出的詩也會少了靈魂。絕筆,決心當個凡人,不望乘雲摘星,不盼美夢成真,只求獨嘗自樂、隱身埋優。
2 comments:
很詭異的感覺.
此話怎說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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